灵素笑道:“你这是同他们待一块儿的时间少。上回我要去码头铺子瞧瞧,玉兰舍不得他们俩,非给留在饭庄里了。他两个别处也不去,就待在熟食口儿那里。不是饭点,也没什么人,一个新来俩月的伙计在那里瞧着。过了一会儿有个熟客挺着急过来,身边没带银钱,赊了点东西走了。
“小伙计不识字,也没法记账。一会儿玉兰过来了,赶紧上去说明,说:‘东家,方才有人来赊了点东西。是住前头那片儿的熟客,就是那个……’结果湖儿搭话了,‘是秦木匠的老爹秦老秃瓢!’伙计跟着点头,又说赊的东西,说不明白,只好往摊上指,湖儿又说,‘半斤酥肉半肥瘦的,半斤炸脆骨,二两风肉脯子、辣的。’
“玉兰学给我听的时候,中间还一直吱儿哇地说什么了不得、不得了的,其实就是记性好些,湖儿又喜欢琢磨事儿,没啥好稀奇的。娃儿们都有自己的脾性,我们家这俩……稍微各色点儿。”
方伯丰听了只好摇头:“我算知道了,这人同人最大的不公平,就是天生的不公平……”
看着方伯丰又忙着跑进西屋里去记下方才说的东西,灵素心里缓过来了些,至少还有人在为更多的人能过上好日子而努力吧。
之后灵素就在日常里抽空去莽北修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