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笑道:“这是买给谁看的,我连戏都不爱听呢,湖儿还看不懂吧?”
湖儿听了正要去翻看,叫方伯丰拦住了,这些书都是市面上风行的话本,里头多少有些娃儿们不当看的东西,尤其自家这个什么事儿都爱琢磨的儿子,更不能叫他上眼了。
把事情细说一回,原来是不晓得哪个的馊主意。因说今年开年大寒,闹得人仰马翻的,都是南边不晓得怎么过正经冷日子的缘故。这眼看着天气是一年比一年冷,今年冬天保不齐更厉害,不趁现在暖和的时候学起来,只怕到时候连着来两场大雪,就得出乱子了。
可这又不是什么一板一眼说得明白的东西,人莽北的人家是从小到大一代代这么过来的,衣食住行,什么事情里头没有一地时气的事儿?这忽然叫一处冬天也满眼绿色的地方学人家过冬的法子,怎么学?学什么?哪些东西和路数得用哪些又是白瞎?问谁去?叫谁去问?都说不明白。
结果就有人弄了这么个主意出来。给衙门里各人都分了些北地的话本,这故事里头多少都带着北地的生活细节。叫衙门里的人回家抽空看了去,把里头有用的摘录下来,到时候凑一块儿说一回,相互映照,只怕就有些眉目了。
灵素听了哈哈笑起来,问道:“做什么不找几个北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