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明年她就能去读书了。官学堂里小姑娘也能去的。”
陶丽芬愣了愣,“那就是什么人都能读书了?”
灵素道:“应该是吧。不过到底怎么个说法还不知道。”
毕竟现在的学堂也好书塾也罢,连带出了名的大先生们聚集的书院或私塾,都是奔着考试去的。考过童生,就能去镇上的官学里读了。虽也还要一笔费用,不过还管饭,又会给些杂活做,不太富裕的人家也能支撑得起。之后若是能过了县考,那就是廪生了,不止不花钱,还有廪给可拿。不过按着读书人说起来,打从这儿起,才是真正的读书。
这是官府一系的安排,可这一回多少人考县考,才出几个廪生。这一县下面这么些镇村,一两年间才挑出来二三十个,更别说这二三十个里头,能过了典试科考的又能有多少。这个光靠官学里读书用场不大。尤其是科考的那些,多少都得拜个像样的先生,得些私房的指点才成。
既如此,如今说要开官学堂,其实只对还没考童生的有些用。要不然不是跟既有的官学重了么。那自然这学堂教的也不是典试科考的那一套了,要教什么、怎么教,都得看衙门里的安排,这会儿还都说不准。现在只是到是准定不会有男女限制,旁的还都没定。
陶丽芬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