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晓得去哪儿查啊,难道直接去衙门里问?不把你打出来算便宜你了!”
毛哥不语。晚上上课,中间有歇的一小会儿。他就拿了课本,翻到之前农事律令那一页上,跑去前头直接问讲课的先生去了。
也是巧,这日正好又是方伯丰顶的一位刑狱司主管的班儿。
方伯丰见他问这个律令的真假,便笑道:“这回选进课本里头的段落,都是实务上来的,没有瞎编的虚话。里头教的东西,你只要跟着学去,都不会有错,并不是为了教你们识字特地编出来的话本。”
毛哥又问这个律令的全文哪里可以查看,又说自家兄弟是村里来的,想细学学这个,家里恐怕能用上。
方伯丰听了这话不由得抬头细看了这孩子两眼,瞧着也是个小后生,与自己说话并不见怯场,便笑道:“你看这个上头,底下都有这个段落的出处。至于这个律令的原文,衙门里倒是有,别的书店书铺里只怕也能寻着。你们要是想看,我明日就叫上晚课的先生拿一份来,到时候你们记得问他要。”
毛哥赶紧道谢,方伯丰又问了他姓名,记了一笔,叫他明天来拿。
一会儿歇时过去了,便又重新上课。
晚边回了家,方伯丰就同灵素说起这个事儿来,叹道:“这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