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什么干不出来?!这么的,离得最近的那些村里镇上的被抢空了,那这些被抢了存粮的人怎么办?也只好成流民了。那到了下一处村镇,这流民人数可更多了,更拦不住了。从前多少流民成灾,都是这么来的。你说衙门不管成不成?别说不管,管不好都不成呐!”
几个老人就此开始说史上流民为害时候的各样惨状,别说那年轻司员了,就是方伯丰都没听过这些事情。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这边知县大人则就流民一事给京里写了书信,还给夫人一位在西凉道为官的表兄写了一封。
夫人见了就有些担心:“这里头还会有西凉道的什么污糟事?”
知县大人叹道:“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我多心了。只是这回来到我们这边的流民,许多都是有力的汉子,没道理一路上寻不着个可以糊口的活计……除非,除非沿路的灾情比上报的还要严重,又或者是朝廷的赈济没有到位,再或者另有什么个别的隐情……不管是哪样,都得另有人去细查了才好。”
这回来的大约有三四十人,几乎没有年纪大的,倒是有几个孩子。
经刑狱司的连日来报,来的男人们多半都已经寻着活计做了,如今都在从前的棚户林那里落脚,有附近的百姓陆陆续续给拿了些米面衣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