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粮食的田地又多,挖呗!幸好灵素发现得早,他们填多少都给他们收了,这么盯着一两处地方填了一阵子,再拿测竿去探,仍旧不见底,这才死了心。
之后灵素又去几次,没见再有什么新兴的法子出来,大概这水位持续降低的情势可以得到遏制了。
可这只算止了疮,这病还得治呢!
能种上树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家;那些只守着田,偏偏田地还没了水的人家又怎么过呢?
这事情灵素帮不上什么忙。有时候听着方伯丰说知县大人如何行事如何布局的话,灵素就恨不得叫知县大人去那里当官去!怎么那么些官,就只会盯着个树使劲呢?且那树明显对周围的田地有害的,却也没见哪个细究过、阻止过。
这下叫她给拦下来了,如今眼看着往后就没树可种了,田地又已经弄坏了好些,这一地民生的出路又在哪儿呢?她几次去,也没见有什么动静起色。该种树的还寻地方种,能伸手捞的也不能歇,吃不上饭的就自己想主意吧,——好像一辆滑向深渊的车,大家就呆呆在那车上坐着,由着它慢慢往前滑去,不晓得是没注意到还是根本没在意什么‘从今往后’的话……
人同人差的太远了,比方说七娘同寻常人比起来;一样的,官都是人里头来的,这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