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传授出去了。
种地开荒、漫山捡菌子遍地捡钱,这些事儿虽则她做起来也挺高兴,且也仰赖着自己的“神仙”身份,可这些在她看来都只能算玩儿。尤其嫁了方伯丰,看他行事说话,自己那些事情实在算不上“能叫所有人受益”。
这回的就不一样了。开荒种地自己不过仗着靴子和灵境做得比凡人快些,实则事情是一样的。眼前的治病法子,凭凡人的能耐只怕琢磨不出来。要他们自己摔哪儿碰哪儿了一点点找出人身上那些要紧的小光团所在,再摸清楚这些光团间相互的关系、各自与脏腑间的关系,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所以这事儿做成了,传开了,能叫人用起来受益了,她这神仙才做得有点意思了。
方伯丰晓得她对人热心,看不得旁人受苦,只是也没料到此番为了一个医药之事,闹得几乎日日不着家,除了不得已应付几处买卖,真是得空就往燕先生那里找谷大夫去了,笑叹道:“大概是农务司的屋子不对,我如今可算尝着老司长说的滋味了。”
谷大夫医术高明,常常半夜有人扣门求诊。尤其乡下地方大夫难寻,她一个月常有半个月往各处村镇去,那时候可还没有这么好的水路可走。不过老司长忙着农务司的事情,一到走村的时候也是哪儿偏往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