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三四天没怎么咳了。”
一碗菜绒粥,一碟煎馄饨,一碟软饼,一个三联碟里头几样咸酸小菜。
燕先生一边心里瞎寻思着,一边一口口把几个碗都吃空了,随侍看他胃口也比从前好了,挺高兴,赶紧问:“再给您添点儿?”
燕先生摇摇头:“不用了,沏碗淡茶来,我再看一会儿就睡去了。”
喝着茶,燕先生自己坐那儿细想这身上的变化,心里越发看重这个法子了。
第二天他跟谷大夫商议:“我想给二弟写封书信……”
谷大夫顿了顿,问道:“你晓得他在哪里?”
燕先生摇头,又道:“我就给他常去的那几个神庙都写一封去!”
谷大夫忍不住乐起来,笑道:“随你吧。不过他若是听说了此事,想必恨不得立时飞过来。只是……恐怕不得盘缠。”
燕先生想了想叹道:“我在书信里都附上银票好了……”
灵素听着好奇,没开口打听。谷大夫直接告诉她了。
原来是燕先生和谷大夫的同门师兄弟,此人在医术上天赋惊人,也痴迷于此。只是他向来一心专注医道,旁的全然不通不懂,时常混得连饭都吃不起。每每此时,他便就近寻个神庙呆着去。
说起他的医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