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怜可叹。
灵素在这里同谷大夫细究医理,那边湖儿就跟着燕先生同鲁夫子上课。
休息的时候,湖儿说起了苗十八给在书楼里上课的事儿,燕先生想起来道:“对了,当日你师公还同我说起过。只是那时候我身子不好,又咳又喘的,恐怕说几句整话都难,就只好先罢了。如今无碍了,这事儿我也得预备预备才好了。”
湖儿便问燕先生打算讲什么。燕先生就先问起苗十八讲的内容来,听湖儿学了苗十八那一通话,叹道:“你师公真是古道热肠,这么些年也没变过。”
想了会儿道:“那我也接着他的话讲一课好了。往后等我们这里出眉目了,给讲讲医道也好的。”
鲁夫子在边上听他们祖孙两个说得热闹,咳嗽一声插嘴道:“这个……要说起讲书上课,我才是本业,怎么这治病的、做菜的都请去了,却把我给落下了?……”他自然知晓自己身份,心里料得自己不先开口的话,只怕他们不敢来相请。
湖儿却不假思索答道:“做菜看病这些学了都有用,您不是专门给那些打算当官的人讲课的嘛,那、那些没什么用吧……”
燕先生一口茶喷了老远,鲁夫子也笑得咳嗽起来。
好,很好,当了一辈子大先生的人,结果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