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迟遇安、闵子清几个还是奔着科考去了,倒是已经得了贡生身份的祁骁远忽然转了典试,真叫人摸不着头脑。尤其迟遇安几个还特地跑去找他想探讨探讨科考的诀窍,结果这位一边忙着衙门的事,一边要担心自家媳妇肚子里娃,哪里顾得上这些!
只老实道:“我从上年一回来就打算要转典试了,科考的东西再没看过,你们现在问我,我也想不起来什么了。——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那些劳什子!”
那几个也只好作罢。
迟遇安私底下还同陈月娘感慨:“早知道就不该同他们几个一块儿去,若是光我去,看着你同他家媳妇的情分上或者也会提点我两句……”
陈月娘就道:“你看看他这些年都在做的什么,同之前的科考是不是一个路子的?哪里是因为情分不情分的事儿,他自己又不打算考了,白瞒着人做什么!”
迟遇安却摇头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就跟闵兄说的那样,有的人自己走不顺的路子,心里也未必乐意旁人走呢!如今他的贡生身份是最高的,若是到时候我们当中出一个过了京考的,那就……”
陈月娘打断他道:“我晓得你向来谁的话听着都觉得有理,可你也得看看那说话的人什么品性!闵子清什么样人,祁骁远什么样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