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不像样子了,也开口说孙杏花:“都是一家人,闹成这个样子做什么?唉,你就不能不这么大的气性?敬儿是个读书识字的人,从小性子就傲。他都没有对我跪过,你这样逼他做什么?”
“你也闭嘴。”孙杏花转头骂薛永福,“你一个做老子的,难不成还要怕自己的儿子?你怕他,我可不怕他。我今儿就将话撂这了。他要是现在跪下叫我一声娘,给我倒个歉,往后我就把他当自己亲儿子看,咱家的日子还能好好的过下去。若不然,这日子我也不过了,明儿我就收拾包裹回娘家。嫁谁不是嫁,何必要在你家里受这样的一份鸟气?”
薛永福左劝右劝还是没用,最后他没有法子,就转过头看着薛元敬,劝他:“继母也是娘,你叫她一声娘也应该。刚刚你也确实不该顶撞她,说起来这都是你的不是。现在你就跪下来,叫她一声娘,给她道个歉,这也都是该的。”
第40章 进到镇上
薛元敬不说话,不过他目光发沉,双颊至下颌的线条绷的极紧。整个人就像一只已经盯牢猎物,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感觉随时就会暴起。
薛永福和孙杏花还不知道薛元敬的危险,但薛嘉月是很清楚的知道的。孙杏花再如何的泼妇,能及得上一头奔跑的麂子?当时薛元敬不过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