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这时水烧开了,薛嘉月就拿了茶壶过去灌满了水,然后给钱老太太和孙杏花分别倒了一碗,转身就要走。却被钱老太太给叫住了。
钱老太太拉着她的手,仔细的打量了薛嘉月好一会儿,然后转头对孙杏花说道:“半年多没见二丫,二丫倒是会拾掇自己了,浑身上下看着都干净。瞧这眉眼也出落的比以往越发的齐整了。”
但其实这段时间薛嘉月已经故意的将自己往邋遢里整了,没想到今儿钱老太太还是夸她干净。可见那个原身二丫到底是有多邋遢了。
孙杏花一边拿着碗喝水,一边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钱老太太就跟薛嘉月说话。无非是外祖母这段时间很想你,上次外祖母过寿你怎么不跟你娘去给外祖母磕头啊?又问她在薛家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她。若有人欺负她了就要告诉外祖母,外祖母帮你去骂他之类的话。
薛嘉月以前虽然没有见过这钱老太太,但刚刚钱老太太和孙杏花的那番对话她在间壁的厨房里也听得一清二楚的。
钱老太太都能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卖给一个傻子做媳妇,就是为了攒够给小儿子娶媳妇的钱,这样的一个人,还要指望她对外孙女多亲热?所以钱老太太说的这些话,薛嘉月就只听着,压根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