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问薛元敬:“哥哥,他这是怎么了?”
薛元敬不说话,只目光望着谭宏逸,幽深若沉潭。
谭宏逸忽然这个样子,定然是因着想明白了什么事。再联想到是刚刚薛嘉月对他说完那番话之后他才这个样子,那他想明白的那件事肯定同薛嘉月有关。
虽然猜不透谭宏逸想明白的到底是什么事,但薛元敬还是下意识的就警惕起来。
他转过头,一脸肃色的看着薛嘉月:“往后你再不要见谭宏逸,更不要同他说一句话。”
似是错觉,但薛嘉月就是觉得薛元敬这会儿目光冷冽若冰霜,简直能将人给活生生冻死。
她就哦了一声。原还想要问一问薛元敬为什么忽然这样的严肃,但到底还是不敢的,只得罢了。
目光又看到柜台上的那两锭金子,她想了想,就拿起来交给薛元敬:“哥哥,这个,你哪天得空了还给他罢。”
虽然她现在很缺钱不错,但别人的东西她怎么能昧着良心拿?是肯定要退还给谭宏逸的。
薛元敬点了点头,伸手接过这两锭金子来。
随后铺子里又相继来了好几位夫人和姑娘,大多是昨儿看到自己的好友穿了漱玉轩做的衣裙,所以今儿特地过来看一看。不过她们多是自己从家里带了衣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