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
但薛嘉月充耳不闻,只走过去望着周阿姑,眼眶不由的有些发酸,说出来的话也带了些许哽咽之声:“师父,你当初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以为你怎么了,一直在担心你,也一直在等你回去。你怎么也不托人给我带封信,告诉我你的近况啊?”
虽然周阿姑一开始对人冷淡,但自从收她为徒之后,对她很是温柔,说话也轻声细语的。便是她有时候她做错了什么事,周阿姑也甚少责怪她,只淡淡的笑着看她,再温和的指出她错在哪里,温声软语的叫她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同她上辈子印象中早逝的母亲一样。所以在她心中,周阿姑非但是她的师父,也如同她的母亲一般了。
周阿姑笑着来拉她的手:“我走的时候不是让虎子给你带了话,让你不要担心我?”
“我怎么能不担心?”薛嘉月急道,“若当时我在家里,说什么都不会让任何人带你走的。”
说到后来,她声音又有些哽咽了起来:“师父,我很想你。你住的屋子我后来一直都继续赁着,就是想着你也许有一天还会回来。”
周阿姑听了,心中自是感动,面上也难免动容。
她轻拍了拍薛嘉月的手背,说道:“好孩子,这些师父都知道。这几年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