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回去吧。”薛锦棠神色很镇定:“我一个人进去就好。”
沈鹤龄却不同意:“我跟你一起去。”牢房那个地方,鱼龙混杂、污浊不堪,她一个女孩子,如何能去得?
“既然你要帮我营救舅母,就不该这么出现,太显眼了。”薛锦棠坚持不让他去,抬起眼睛看着他:“我担心舅母,想让她早点出来,你这就想办法,能早一天是一天。”
她眼眸清澈,还算镇定,这样盈盈望过来,沈鹤龄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鹤龄握了她的手,用力攥了攥:“好。”他总是不能拒绝她,特别是她跟他对视的时候,她的双眼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薛锦棠进了牢房,一路上鬼哭狼嚎喊冤叫屈的声音,她仿佛没听见,只朝着郑太太的牢房而去。
郑太太满身是伤,昏迷不醒。荣姑比郑太太好些,还能说话:“小姐……太太是冤枉的,他们严刑拷打,要屈打成招,太太一直不肯认。”
荣姑满脸凄惶,哆嗦着嘴唇:“太太发了高烧,他们不给药……”她说着两行清泪顺着污浊的面孔留下来,在脸上留下两条长长的泪痕。
她眼里有着对生命的渴望,却不敢开口求薛锦棠,因为郑太太说过,若是薛锦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