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喜欢她,她一开始就认定,赵见深对她,不过是身体上的痴迷罢了。
“嗯。”薛锦棠闭着眼睛,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周嬷嬷也就不再劝,替她梳了头,盘了个发髻,就退了出去。
赵见深本来正在跟新任府尹商量秋收的事情,虽然打了胜仗,也要防着鞑靼人南下抢粮,正在做部署,范全过来悄声对他说了几句话。
他就收了手,对府尹说今天就到这里,先让府尹布置下去,剩下的,他明天过来再商讨。
至于他现在要去什么地方,府尹没资格过问,只恭恭敬敬地把人送走了。
薛锦棠找他,一定是有急事。赵见深也不耽搁,一路骑马来到别院,进门后他直奔薛锦棠住的院子,被告知薛锦棠在另外的院子,他又赶过去。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薛锦棠坐在床上,身穿白底折纸梅花中衣,乌鸦鸦的头发一半如瀑布般垂在身后,另外一半盘在头顶,头上只戴了一个珍珠簪。簪子下坠着的珍珠在她耳旁摇曳,映着她如花似玉的脸庞。
修长的脖颈洁白如玉,有着天鹅般的优美。她身材玲珑起伏有致,两手交叠放在腿上,听到门口有动静,就抬起头来看他。
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双眸直直地看向他,这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