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薛小姐,我这就回去了,你送送我吧。”
薛锦棠自然不想去,纪琅却道:“去吧,我也有些话想跟阿鹤说,你不方便听。”
两女走了,沈鹤龄问:“你想说什么?”
纪琅的神色有些冷:“没什么,带你看戏而已。”
原来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后面竟然是一扇窗,窗户正对着鸡鸣寺后山,推开窗户,就看到薛锦棠与白怜儿并没有下山,而是在离酒楼不远处的一个平台上说话。
白怜儿靠着平台的栏杆,神态闲适。
薛锦棠怕高,所以不敢靠近栏杆,离白怜儿有两三步远。
“薛锦棠,我奉劝你离纪琅远一些,他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十几年的感情,绝不是你能插足得了的。”
薛锦棠微微一笑:“你错了,青梅竹马也好,两小无猜也罢,这世上最容易变的就是人心。”
白怜儿眉头一挑,眼底闪过一抹戒备:“你什么意思?”
薛锦棠没搭理她,转身要走,白怜儿朝栏杆下看了一眼。下面并不高,是个小山坳,底下有一根红色的丝带异常显眼。
她跟小翠约定好的,布置好之后,就系上丝带作为记号。但是她依然不放心,用眼神询问小翠。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