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只用过一次的桶丢了可惜,他把它带上火车。
    两个人也没什么行李,有手可以拿,倒也不麻烦。
    两天一夜,加起来得五十多个小时,陆静然想到都害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火车,幸好这具身体很年轻,换成是从前的她可折腾不起。
    环境就这样,洁癖和养尊处优的挑剔都给你治得服服帖帖。
    火车上两排对着的座位,每边可以坐三个人,中间有个小桌子可以放东西。
    没有窗帘,外面太阳晒且刺眼,陆静然从包里找出了一件衣服出来遮了下。
    她刚做完这些,就看到四个衣着时髦的青年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最前面的女孩子,在陆静然面前站住脚步,开始对车票上的座位。
    杨秋怡看着这次同行的是行李不多的两个年轻人,明显松了口气。
    坐车时间那么长,她希望有个不错的同座,这两个人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年轻,倒不至于代沟太大。
    杨秋怡心里有些恼,昨天晚上她爸告诉她说,余惊远今天要去广州,她这会儿放暑假有时间,自然是跟着去。
    为了显得不太刻意,这才叫上了同学,。
    临时决定这次行程,所以只能买到两张卧铺票,自己和余惊远两个软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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