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她又心情复杂地问:“这些钱,你准备多久了?”
    “那天晚上以后。”
    这个小地方,报警未必是最好的选择,她不过刚经过官匪一家的闹剧。
    她就算是想帮,也要当事人有这个意识和意愿,不然自己都全身难退。
    如果丁美伊的继父和母亲知道是她赞助人钱跑路,不知道会怎么闹,有些事情根本没办法讲道理。
    虽然她是个律师,却深谙这点。
    林钦大学毕业,参加过‘律师进农村’的活动,很多事情见怪不怪。
    不说是这个年代,后面她就接触过很多案子。
    一家的女性去做色情服务,来养家里的男人。
    其中有一件她记忆特别深刻,有个女生才十几岁就被她亲妈带去接客,后来有次逃跑的时候被打坏了头,神智不清醒了,家人就收了笔钱把她卖到了更偏远的地方。
    有次打拐行动,警方发现了那个神经不正常的女孩子不是本地户口,涉及人口贩卖,可是想要遣送,都没地方送。
    陆静然虽然见多了,却也做不到麻木不仁,想要尽自己能力帮别人。
    丁美伊红了眼眶:“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木头,现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陆静然:“你保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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