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只是反问:“你说呢?”
“……”奚温伶别扭,哼了一声:“秦先生,你知道吗,刚才那句话,四舍五入就是开车。”
秦方靖一时不解,片刻,才提醒她:“这边洗手间应该有卫生用品,可以去看一下。”
“嗯,知道了。”
他没有在提方才要说的话,大概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失去了一瞬间的勇气,再开口就觉得万分艰难。
晚上八点多,两人从“围炉”回到家中。
房间都整理完毕,韦斯莱就带着佣人们离开了,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他们两个。
秦方靖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厚实的深褐色袍子,递到她面前。
尽管房里舒服,但外头凉意不减。
“家里是暖,但你要多穿一点,那些睡衣都太单薄,把睡袍披上。”
可不是么。
当初奚温伶刚回家,看到更衣间那些内衣,着实犯愁。
什么黑色蕾丝吊带睡裙,后背开到腰窝处;
粉嫩真丝深v款,配套还有绑带的脚袜;
不然就是旗袍款的睡衣,右侧大腿的叉恨不得一直开到腿根。
好看是好看,她也对自己的品位很满意,可失忆之后,他们就是同一屋檐的陌生男女,她总不能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