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温伶,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奚温伶没想到他会说这样一句话,愣住片刻,才问:“……哪个样子?”
他看了她一会儿,也没回答这个问题,沉默地指了指一楼洗手间的牌子。
她不乐意地嘴角一撇,暂时也拿他没辙了。
……
酒吧“对野”里的噪声不断,奚幸颖头疼欲裂,仍喊来服务生,再开一瓶给她。
这么久过去了,她始终觉得自己是被瞒在鼓里的一个。
那两人决定订婚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一切的期望不过是自作多情。
她真的很沮丧,也很懊恼,却没有任何改变命运的能力,也成不了那样成功的女性,这些都是天生就写好的成功。
奚幸颖从小就知道,她没有堂姐的美貌和才华,也没有那份聪明伶俐和良好的家境,她只是比普通的女孩子稍微优秀一点,可也仅仅那么一点。
头顶昏暗的彩灯变换着,晃得人眼睛疼,周遭是节奏感强烈的音乐,她不断地给自己灌着酒,直到身边忽然有人劝:“好了,振作一点,你光是这样消沉有什么用啊?”
奚幸颖抬眼,见jane带着一帮子朋友和几位媒体记者过来了。
“哟,您还有时间来找我呀,jane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