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了一句,再试几次,还是打不了火,车子启动不了。
只能怪自己太心急,估计是水花渐的太高所以才导致熄火。
后备箱里连把伞也没,心宁只好打起车灯,刚推开一侧的车门,立时就被风雨糊了一脸……
艹,太冷了!
她前后检查了一下车子,大雨中也不太方便打开车盖检查,只能打救援电话等拖车。
身旁不时有行车匆匆地飞驰而过,轮胎压过地面发出簌簌的声响,抬头是氤氲乌暗的天色,一眼都望不到头。
然后遥遥地,解心宁看到后面有一辆车驶过来,缓缓地在几米开外停下来。
是一辆银色的保时捷,雨色飘摇中,高个头的男人从那辆车的驾驶座下来,手里还撑着一把黑色大伞。
等对方走近了,解心宁才发现这人有一张非常好看的脸。
眼眸漆黑又明亮,右侧眼角下还有一颗淡淡的泪痣,唇红齿白,把锦绣淡泊的五官衬得有慵懒诱人。
偏偏又气势惊人,寒气肆意,让人莫名地心头生畏。
男人就安静地站在雨里,像站在薄雾里,矜贵又清高。
“车子怎么了?”
声音意外地要比气质要柔和,如同这水里的一缕凉风,忽地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