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地没有任何前奏,因为知道奚温伶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的□□被温热严丝合缝,她感觉到紧实的肌肉在身子上方,不时地用力。
带着最疯狂、最蓬勃的荷尔蒙。
雨水在他身上,就像汗水一样迷人,勾勒着肌肉的轮廓。
先来过一次,奚温伶就觉得脑海中受到了一种蛊惑,什么都不愿去想。
她贪婪地呼吸,像一株草儿要吸收养分,娇=躯半躺在床上,被他抱在怀里。
秦方靖啄吻着她,哪儿都吻,清温的音色如同敷了一层沙砾刮擦的质感:“我现在也有反思,你失忆之后,我就害怕你会离开,是不是不够坚定。”
身下不住地用力,言语和行动一样的极具占=有。
奚温伶喘着,“你就是这样性格的人吧……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
按住他耸动的宽肩,望入他的深邃的眼睛,羞涩的不行:“可你还得要说啊,你要是告诉我,我就会回答你,我不会离开你。”
秦方靖声色黯哑:“我怕你厌倦我的束缚。”
因为他知道,她拥有自由和热情的灵魂,不会被任何人禁锢。
“我们是属于彼此的,一直都是。”
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