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靖喂她喝过水,听她声音沙哑,嘴唇偏白,还是心疼:“我应该要提醒你,当时你去乌干达也发了烧。”
“……我体质有这么虚弱吗?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男人俯身过来,又亲吻她的耳朵:“那时候因为你去过难民营,我还担心是不是疟疾,或者什么传染病……”
“哦?那时候我们不是还没在一起吗?你就这么担心啦。”
见她还有心思打趣,秦方靖稍稍放心,起身去给她再倒一杯水。
奚温伶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俊挺的背影,说:“老公,其实我刚才做梦,好像梦见了以前的一点事,心里有点难受。”
“嗯?想起什么了?”
“你给我希望,又不给我机会,我都怀疑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厢情愿。”
与过去一模一样的话,令秦方靖顿时觉得心脏抽痛。
那是他们从乌干达回来之后,明明两人的感情已到临界点,他却迟迟没有表白。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这种感觉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嗯,是我们从乌干达回来时候的事。”
奚温伶明白了,这就是他所说的“痛苦的回忆”之一吧。
“那看来我这场病也没有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