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一-丝-诱-惑,她咬了咬唇,暗示他:“回去了好不好?”
秦方靖替她揉了揉太阳穴,说:“是该休息了。”
这边差不多结束拍摄,明天起就要接着前往锡吉里亚。
秦方靖替她拿着器材,两人手挽手走到宅子门口。
她视线随意地一撇,看见几十米外的树荫下,有位外国男人,面前竖着一块落地的画板,像在写生,边上草地还散落着画笔,和其他工具。
两人视线短短触及,对方还很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用英语对他们说:“大美人,我给你画张画吧!你的身材真是棒极了!”
奚温伶定住,忽然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恐惧、愤怒和从骨子里渗出的厌恶,在她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心中像是有一个缠绕着秘密的茧,被一层层剥开,展露出邪恶的内里。
“画板……”
她神色仓皇地扑向秦方靖,浑身冒冷汗,好像刚褪下的高烧再次复发了,心头被恐惧萦绕,怎么都挥之不去。
“我那天烧的昏昏沉沉,除了梦见和你的过去,好像……也有一点说不清楚的片段,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发生过的事,因为是一些陌生人,我全都不认识。”
秦方靖比她想象的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