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不行,我都没准备……”
“也不是没做过。”
灵活柔软的舌,在隐秘之处徘徊。
奚温伶气喘吁吁,只觉得背后出了一层薄汗,十根细软的脚趾都勾起来,蜷缩着身子。
昏昏沉沉地,她的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不住地用力。
男人偶然抬眸,眼睛里深邃的光泽,一眼望不到底。
“虽然我尝不到什么,不过,你的荷尔蒙很甜,我知道。”
终于,秦方靖往上挪了挪身子,亲吻她雪白的颈项。
“你很甜了。”
尽管男人不曾有过充满色彩的记忆,他的记忆、情感,没有任何感官可寻,可她的滋味就是他尝过最美好的。
就像尝到夏日里最甜糯的水果,又像尝到清晨时分,挂于枝头的露珠。
……
娇=吟不断从红唇泄出。
即将迎来落日的办公楼,镀了一层金色的辉芒。
奚温伶揉着撞到沙发背上的脑袋,耳边仍然盘桓着他方才那一声压抑的低喘,秦方靖抱着她,把刚才从休息室拿来的毯子盖到她身上。
在这个地方做的她腰酸背痛,温伶一动弹,就懊恼地叹息,真是被男=色=蛊=惑了!
秦方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