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正神色,说道:“既然今们都在,我且把话挑明了讲吧。我这次起复,皆因陛下问到永定河一事,文拾遗说我在永安四年与八年皆参与治理永定河,著有成绩。此次他力举我,并言,愿以官帽赌我此次定能治河成功。”
“他真的这么说?”京阳伯夫人的声音有点发颤,似乎不敢相信。
当年,就因为京阳伯府要娶风重华,才害得文氏自尽。
文府的人不恨他们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替京阳伯说话?
“来传旨的礼部官员说得,难道会错?”京阳伯横了夫人一眼,“朝堂上的事情,岂能为内宅私事所误?”
京阳伯夫人就看了儿媳一眼,沉:“还好我并没有答应齐太太,要不然的话,岂不是平白的招惹文府嫉恨?”谁都知道,吴含笑去文府做客得罪了风重华,若是京阳伯府再与吴府结亲,只怕文府的人会不高兴。
话说到这里,京阳伯才想起来问妻子的去向。
一听到她们是去文府送礼去了,接连骂了三声“糊涂”,道:“这边传旨的官员刚走,你们就往文府送礼,而且送的礼物还是在库房挑的残次品。这让别人知道了,以后会怎么说我?”
京阳伯夫人讪讪地笑,不敢乱说话了。
倒是褚王氏机灵,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