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轻朗狠了狠心,抬头看着右相,道:“岳父,这件事情,承如你所言,既然只是派人去杀一个女人,他文仲星怎么就跑着去了?文太师也由着他胡闹?我看他是被那个女人蒙住了心,否者怎会做这等糊涂事儿!咱们想要将文太师从中拉出来,只能死咬着是文仲星一人所为,文太师根本不知情。而宁王,不过是误伤,现如今看来,这姓顾的女人才是重点。此事儿若是变成了两个女人争风吃醋,将这件事情的影响降低,才是首要目的。文太师就算这次平安,也免不了一个渎职的罪名,但经此一事儿,咱们保住了文太师的命,也能让其他看看咱们的实力,岳父大人觉得如何?”
右相一脸欣慰的看着他,前些年朗儿考虑事情还有些不成熟,这几年,他变得越来越好了,右相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还有一点,圣上自来便不喜宁王,哪怕如今宁王替大燕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又如何,却连一个亲王的位置圣上都不舍得给。甚至到如今,管轻寒都二十七了,还不曾娶亲,可见在皇上心中,宁王也不过是把杀人的刀而已。若是能够挑动圣上对宁王生疑,依照陛下多疑的性格,肯定会多想,到时候,到底是谁倒霉,还说不准呢。”
右相眼里充满了算计,他浑浊昏黄的眼珠动了动,松垮的面皮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