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们只能先摸清他到底去没去西南,若是没去,想来依他的谨慎,应该不会出事儿,怕只怕他真的去了那里。青书,你家主子临走时,除了这个,可还交代了你什么事儿,你在仔细想一想。”顾玲珑问道。
青书脸色惨白,急得团团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惊呼道:“我想起来了,他留了这个给我!”
青书说着咚咚地就跑了出去,不多时,他回到屋子里,手里拿了一块令牌,“就是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当时先生只是让我好生保管着。”
顾玲珑拿起令牌,朝管轻寒看去,“你看看这是什么。”
管轻寒手里掂量着那东西,抿了抿嘴道:“这是烈火令。此乃慕容家的信物,历代土司继位之后,须得有这东西,才算名正言顺。没想到当年慕容家竟然把这东西带出来了。”
“现在该怎么办?”顾玲珑问道。
什么烈火令她不懂,一块令牌,她是真不觉得这东西能够起什么作用。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是尉迟家篡权,慕容家已经是过去式,谁能保证那些旧部还会听令这块牌子。
管轻寒将令牌搁置在桌上,道:“如今,咱们只有先去找白简秋说的那位掌柜,兴许他知道些什么。”
白简秋竟然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