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周氏像是有了底气一样,对她也是不假辞色。
谢氏抿了抿嘴,说道:“太太,您可是长房长媳,即便二房再得势,往后还是咱们姑爷袭爵。”
年氏心里却有些没底,她夫君虽是嫡长子,可如今官职上可没有二房那位高,也正是因为如此,周氏这些年才敢同她打擂台。
“奶娘,你说陛下另外给了恩典,我总觉得,只怕这恩典真会成真。弄不好,咱们府上还真要出个金贵人。”年氏皱着眉头,“你说要是言姐被指给了齐王殿下,这一去就是皇子妃,往后她是越加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这还不是年氏最担心的,年氏最担心的,是周氏倘若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到时候本该他们大房的爵位被二房得了去,让他们面子往哪儿搁。虽说自来便是长子袭爵,可二房也是嫡出,加上二房又颇上进,这往后得了贵人提携,便是她果真要这爵位,也不是不可能。
这大宅门里的肮脏事儿就多了去了,长房的爵位被截胡的,京中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儿!
谢氏道:“太太这担心,也确实有可能。听说周氏的娘家的大哥,近来升任了建州州牧。”
年氏面皮一抖,“她倒是个好命的!”
转而想到自己娘家那些哥哥弟弟们,就没个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