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给说了,她道:“阿翁看如何?这承恩候家世是不错,可是世子爷这些年在京中的风评却不太好。”
郑大儒眯了眯眼,想了片刻道:“楚荀川那孩子我见过,依我看,品性不会差。宁亲王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倘若楚荀川真是那样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跟在宁亲王身边。至于外边的传言,不过是传言罢了,当不得真。他出身承恩候府,不论学识修养的,都是不差的。如此年轻,又在宁亲王身边做事,以后也是前途无量。”
当年宁亲王南下查贪腐一案,便将楚荀川带在身侧,可见此人定然不会是那等只知道吃喝玩儿乐之人。说不准,私底下他在做些什么事儿。
陈氏见公爹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郑大儒又道:“ 待会儿含章回来,让他来见我。”
含章是陈氏的丈夫,陈氏低声应是,忙就退了下来。
等到丈夫从衙门回来,陈氏自然是让他去了公爹那里。
晚上夫妻二人歇息时,陈氏问道:“夫君,阿翁刚才可是说了什么。”
郑含章道:“爹就问了些朝堂上的事儿。对了,爹说今日宁亲王妃来给楚世子保媒,想要迎娶咱们家思源?”
陈氏点了点头,又将事情说了一遍,说道:“我听阿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