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凉一笑,没有讽刺,她问傅莫深,“就像当初的你吗?”
傅莫深回以一笑,揽着苏然的肩膀往外走,“我和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苏然随着傅莫深的力道往外走,走向离穆席安越来越远的地方。
里面那个人,自此和她再没有关系了。
割肉剔骨再痛再难,也总有痊愈的一天吧,苏然戚戚然想着,她要把穆席安这块腐肉断骨彻底从她身上割舍。
“我是清醒的,他是糊涂的。”傅莫深有些自负的说道。
苏然却痴痴然的说道,“清醒着执迷不悟才最可怕。”
像gerry,像傅莫深,像现在的穆席安,也像她。
“迷途知返才显得可贵。”傅莫深按了下电梯,说道。
“就你会说。”苏然笑了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振作,她问,“昨天在车上,你说带我出去玩,还算数吗?”
傅莫深低头看着苏然有些面目全非的脸蛋,“等你伤全好了,算数。”
苏然略带娇嗔和幽怨的看着傅莫深,“不行,今天就要去。”
傅莫深无奈的摸了摸她额角的纱布,“想毁容?”
苏然无辜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扬的眉尾风情自成,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