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然冷静下来,“我决定回美国了。”
“什么?”
“我决定去美国深造。”
过了许久,苏然问,“你什么时候走?”
何月潇说,“后天。”
“我送你吧。”
“不了,我想一个人待着。”
这一句平淡寻常的话让苏然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所熟悉的何月潇不见了,就像曾经她所熟悉的gerry消失不见一样。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无能为力。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身体受伤,而是心死了,只剩下一个驱壳,载着截然不同的灵魂苟活于世。
何月潇以前有多迷恋厉寒,现在就有多痛苦,那种割肉剔骨一般的疼痛感苏然感同身受,所以她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
那天何月潇陪着苏然一直到晚上十点,两人相互依偎着,间或说两句话,不热络也算不上陌生。
何月潇临走前苏然问她,“你还会回来吗?”
她说,“也许吧。”
目送着何月潇越走越远,苏然明白,何月潇这一去恐怕不会再回来了,因为她的梦碎了。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兵荒马乱猝不及防,苏然尝试联系过何月潇,但那串熟悉的数字却再没有接通过。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