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扎破他的皮肤,微弱的刺痛感拉扯着他的神经。
长久得不到发泄的欲望让他虚弱不堪,他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恍惚间拨通了顾致安的号码。
“老大?”顾致安诧异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还带着调侃,“你不好好潇洒给我打电话干嘛?”
“救我……”傅莫深依靠本能的求助着,他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地,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抛下傅莫深的苏然并不好受,她不中用的脑子乱成一滩浆糊,嘈杂的音乐让她头痛欲裂。
她从酒吧跑了出来,冬日夜晚冰凉的空气稍微缓和了她的不适感,傅莫深趴在白雅身上的画面不断的在她眼前闪现。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停的发问,问自己,问苍天,痛苦不堪。
她不堪重荷蹲下了隐隐作痛的身体,缩成一团靠在墙角,双手死命的拽着头发,似乎这样就能减轻痛楚。
但这样并不能减轻痛楚,她不受控制的用头一遍又一遍的撞着粗糙的墙壁,额头由红到青,最后鲜血糊了她一脸。
傅莫深对她的好和对她说过的话都在她痛苦时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也正是这个人,此时此刻给了她天大的灾难。
她曾经恐慌失去,终究失去。
仇恨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