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路堵得死死的,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与其说是神情冷漠,不如说是死寂、灰败。
两人沉默对峙着,互不相让的凝视着彼此,仿佛谁先挪开视线谁就在低头认输,微妙的气氛围绕在两人之间。
“我……”傅莫深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清了清喉咙,“咳,我联系不上你,就找了过来。”
傅莫深的眼睛里还有血丝,苏然用视线描绘着血丝的走势。
“还有必要吗?”苏然问,声音不大中气不足,没了平时的悦耳,显得喑哑难听。
傅莫深看着苏然万念俱灰的模样,心脏绞痛,这股疼痛沿着经脉传递到每个神经末梢,勉强站立的身形晃了晃。
他强忍着心痛和四肢的酸软无力,斟酌着用词,解释道,“昨天,我喝多了。”
简单的六个字让苏然苍白的唇瓣向后勾了勾,她想笑,然后她就冷笑出声。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用语言呛傅莫深,只是笑,不说话,一股酸胀感自鼻梁蔓延开来。
眼眶不小心湿了,也仅仅只是湿了。
傅莫深知道这样的解释说服不了苏然,但是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他不能说白雅给他下了药。
这是出于多年的情谊对白雅这个老朋友的保护,而且出于他良好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