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颈脖,“你在发烧,不行,我们得去医院。”
被人架着向车里走去,傅莫深虚弱的说道,“厉寒要对付苏然,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顾致安就连声打断道,“知道了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操心别人,快消停消停吧!”
傅莫深当下噤声。
把软绵绵的傅莫深塞进驾驶座后面的位置,然后快速钻进驾驶座,开出一段儿距离后顾致安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说道:
“真不是我说,这得多大仇啊把你折腾成这样,一点儿轻重都没有,如果不是我过去的及时,你能把自己活生生拆喽!”
“现在的女人真是没法儿说,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也不考虑考虑实际状况,操,谁还不是个人呢?”
听着顾致安的吐槽,傅莫深抿了抿嘴唇,摇下车窗偏头静静的看向车外,冰凉的风刮过脸,生疼。
身体的不适让他根本坐不住,他克制住身体想要下滑的欲望,感受着胸腔里心脏的跳动。
耳边似乎能听见来自心脏的声音,他的脸上平静如初,清冷而疏远,只是没人看见的眼眸里蕴含的情绪太过孤寂悲凉。
他在医院待了一天,期间谁都没有联系,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顾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