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手伸了过去,“这点小伤其实上不上药都无所谓的。”
    “哦哟,看看我们傅大总裁,这口气大的。”苏然翻了翻白眼,低头专心的给傅莫深的手上药,如临大敌。
    “上京的冬天这么冷,万一冻伤了怎么办?冻疮可是很恶心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嫌弃你!”
    “那我要睡沙发了吗?”傅莫深想了想,一本正经的问道。
    “沙发都没得睡,睡客房去吧你!”苏然拿碘酒倒在傅莫深手上,手一抖倒多了,地上倒了一地。
    “那我还是上药吧。”傅莫深老实的说道,仍由苏然摆布。
    苏然的手法很生疏,清洗伤口的时候经常会用镊子戳到傅莫深的伤口,嘴里还念叨,“诶怎么回事,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在流血!”
    傅莫深默不作声的看着,眼里带着温暖的笑意和深沉的爱意。
    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苏然的头顶,然后又揉了揉,把苏然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啊,乱掉啦。”傅莫深说。
    苏然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看着傅莫深,受不了的说道,“你能再幼稚一点吗?”
    谁知傅莫深一本正经的说,“我还可以更幼稚一点。”
    “无聊。”苏然要笑不笑的翻了个白眼,低头继续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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