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并没有因为她和傅莫深是旧相识而区别对待。
“不太顺利。”周柠初不假思索的说道，嘴角还噙着三分笑意，提起这些的时候语气很轻松，“不过比你当时的情况要好得多。”
这样的态度让人觉得天塌下来都不是大事。
提起以前的事傅莫深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他短暂思索后问道。“她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她今天没有排斥我已经是很好的起步了。”周柠初摊了摊手，“多数时候是我在引导，她不怎么说话。”
周柠初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有把握让她开口，不过……”
她说到一半停顿了，傅莫深默契的接下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不过你会保护她的隐私，为了让她彻底信任你。”
“没错。”她对着傅莫深眨了眨眼睛，有点狡黠的意味，“所以如果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
“没有她的首肯，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周柠初了解傅莫深的内在性格，正如傅莫深熟悉周柠初的工作风格，他们两个人是默契的，这让苏然好不容易平复下的醋意又开始翻腾。
她忍不住垂下眼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但这细微的情绪变化并没能逃过周柠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