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明白了布鲁依这个国家信仰的是一个叫做白圣教的小教派,吴老便是整个教派这一届的中心人物。
    说起来,厉寒跟他能认识,同上一辈有点渊源。
    当初厉寒母亲怀他的时候来这布鲁依旅游过一次,同吴老结识了。二十二年后,厉寒因缘巧合之下又在布鲁依边境救了吴老一次,吴老感念这段缘分以及救命之恩,便把宝贵的小镇通行证给了厉寒。
    随后,两人谈论的话题便变得严肃起来。
    吴老叹了口气:“今年刚开年就爆发战乱,形势比以往严峻多了,我们这镇上的人都开始忧心忡忡。”
    “我看了我手下发来的情报,形势是不容乐观。”厉寒端起手边的热茶喝了一口,润了下被风吹的脱了皮的唇瓣,接着说道:“这两个派系都争斗好些年了,也没见分出了高低来,又一直不消停,苦了的还是普通民众。”
    “是啊。”
    吴老又叹了口气,他望着屋外略显灰尘的天空,似是而非地感慨道:“这天,我看是要变咯。”
    厉寒拧眉,觉出了几分不对劲来。
    “吴老此话是何意?莫非这回派系争斗有一方能胜出?”
    吴老摇头,摆摆手:“说不准,说不准咯。”
    随后,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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