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傅家还请了他?”
“傅莫深不是跟厉寒是死对头吗?而且这次傅老爷子被害,我听说可能跟厉寒也有牵扯,傅家不可能请他来吊唁。”
“那就是不请自来了?”
“不请自来,那待会儿可就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啊,嘘,你管好自己的嘴,这里可是傅家。哎,可惜我们进不去,不然明天就有大新闻可写了。”
“厉寒意外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大新闻了。”
“这倒也是。”
在记者的议论声中,厉寒走近了。
一时间,“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不绝于耳,闪光灯亮如白昼。
厉寒恍若没有察觉到一般,面上没有丝毫波动,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举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走过长长的林荫道,直直走向主宅大门。
“厉总?”
门口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保卫员,看到他,先是一怔,而后齐齐戒备起来。
厉寒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有了点变化。
他眉毛一挑,狭长得有些冷漠阴鸷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讥诮来。
“我来给傅老爷子吊唁都要拦着,这就是你们傅家的待客之道?”
保卫员面色严肃,语气冷硬,“抱歉,厉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