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话当面朝傅莫深砸了过去。
    他面色绷得紧紧的,忍不住感到头疼。
    傅父也一脸严厉地看着他,等着他给一个解释。
    傅莫深揉着眉心,暗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开口:“他过来给爷爷吊唁。”
    “领他进来吊唁?!莫深,你就不怕你爷爷死不瞑目吗?”
    傅母一时气急,有些口不择言。
    傅莫深也没隐瞒,说了实情。
    “他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傅父拧眉,看了厉寒一眼,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答案。
    傅父想到的,傅母自然也想到了,只听见傅母语气不悦道:“苏然让他过来的?”
    “嗯。”
    傅莫深唇瓣微微动了动,暗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他声音刚落下,便见傅母脸色黑沉了下去。
    “你是想气死我和你爸不成?”
    面对傅母的质问,傅莫深也很无奈,他不由得看了傅父一眼。
    傅父狠狠瞪了他一下,才开口。
    “算了,人来都来了,再计较也只会让外人看了笑话,还扰了爸的清净。”
    安慰了傅母一句,傅父又对傅莫深道:“你赶紧带他过去吊唁,然后送客。”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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