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 是这个的好几倍了。
    去的一路上倒是安安稳稳的,没出什么意外,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人放松,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使人脑中的弦绷得越来越紧了。
    虽然是来做样子的, 但何逸清怕有人在暗中监视, 因此表现得十分虔诚, 恭敬地拜上三拜, 又一丝不错地将香端端正正插在香炉里。除此之外, 她还去解了签, 又求了平安符, 做足了一个虔诚信徒的姿态。
    做完了这些, 何逸清看天色还早, 又寺内享用了一顿素斋,方才启程回去。
    一行人走到山脚下停马车的僻静处儿,却发现本该在此看马车的阿蒙不见了踪影。
    何逸清下意识地往身后看去,她的身后站了一个面生的中年男子,叫莫生,他的脸色十分呆板,像一面绷紧的鼓皮,浑身肌肉紧绷,好像一条绷紧了的弓弦,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这正是长风特意给她安排的保护之人,以防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
    此时的莫生眼神警惕地看向马车的车厢,脚步也下意识地放轻,何逸清见状,立刻笃定马车里藏了人,说不定还不止一个!
    玉枝不愧是跟了何逸清好几年的丫鬟,何逸清一个眼神,她就立刻了然,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这个死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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