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次他倒是没有在胡搅蛮缠,话落,就往外走。
等他踏出门,我才突然想起,钥匙我还没拿回来,忙叫道:“把钥匙留下。”
“等你病好了再说。”话落,他随手关了门。
我拿过抱枕便往门口砸去,“无赖。”
随即起身,走过去把门反锁了,我看他怎么再进来。
吃完药,躺在床上睡的一会迷糊一会清醒,脑子昏沉难受,可能是身体实在虚,后面还是晕晕噩噩睡着了。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醒了。我怕邵易寒一早又过来,洗漱完,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出门,想着手机丢了得重新买一部,就郁闷。
时间还早,街上店面都还没开,于是我就在公园里傻坐的,等街上人多了,我才去移动营业厅补办了手机号,跟原来的一样,同时割肉重新买了一部手机。还好上次‘抢包’件事后,我把卡和身份证放在了家里,不然补证件又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买完手机办好卡,在街上逛了一圈。
我需要某种动力,来排解心里的悲哀,而最有效的动力……就是购物,可我现在没有多余的钱挥霍。以前刷卡就是我的乐趣,现在看着卡被服务接过去那一瞬,心口像是有血在滴,完全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再想到昨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