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紧攥着他身侧的衣服,并没有之前几次环抱着他的腰,心想,这次那怕他是把我甩出去,我也不能抱他的腰。不然,指不定那天,他会说我吃他豆腐。
邵易寒很专注的骑着摩托车,穿越在机动车道上,好像真的只是一心想送我。
我眼睛不由盯着他背部看,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棉麻质的米色上衣,布料比较薄,里面的纱带隐隐能看到……红毛说他背部挨了两刀,看那白纱的厚度,伤口应该很深。
这人伤还没好,跑出来干吗?
我心里疑惑但不便开口问。
直到摩托车在售楼处停下,我装作随口一问,“你背上怎么了?”
男人一脸上无所胃的笑了笑,“不小心被人挠破了皮,没什么事。”
挠破皮,亏他说的出口。
我极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谢了,”话落转身即往公司大门走去。
“晚上我等你回来,好好谈一下。”他在身后喊道。
呃!
我停住脚步,回过身。
他朝我挥了挥手,笑的那叫一个……狡猾,随后,他调头往来路驶去。
我错愕的站在原地,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这男人不会真的要跟我讨论他是处+子之身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