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最深的……受害者吧。”男人语气满是调侃之意。
我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你,无赖。”
邵易寒不以为然“呵呵”两声,转身上去。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走到四楼梯口,用力的跺了一下脚,楼道的灯应声而亮,他转过身来,背着灯光,身影高大颀长。
我站在拐角处,仰头,望着他。
“是去你家说……还是来我家说?”他懒懒散散的问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家吧。”
“好。”他应的痛快,随即走到我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好像开的是他家的门一样。
我这才想起来,钥匙还在他手里。
须臾,两人坐在客厅。邵易寒跟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而我像小媳妇似的正襟危坐在他面前的小凳子上。
我直愣愣的盯着他,“你说,你到底想怎样?”
我特么的觉的这句话有毛病,反观一周前,这男人在我面前的态度……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不是应该他求我饶恕才对吗?
邵易寒笑的淡雅无害,吐出的字却差点没把我气死,“我口渴。”
我忍,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在端放到他面前,“不好意思,我家只有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