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易寒眼神变的阴沉,还夹杂着一丝不明的落寞,还有怒意。
男人不是应该更喜欢这种关系吗,这样他也不用负什么责任,更没有负担,何乐而不为。
“沈佳,你还真放的开。”话,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旋即他翻身下了床,好像我身上有脏东西一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看着他愤然套上衣服,甩门而去,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
只是刚才看到他背部那两条结痂还没有脱落的伤疤,心口有点发闷。
此后我大概有半个月没有见到邵易寒,他也没有给我发短信或微信,我想男人都是这样跟你上床的时候说的热呼,事后,完全忘光光。
本来对自己那天说的话,还有点心愧,现在越发觉的自己是对的。好在自己那天没有傻呼呼的被他迷惑,不然受伤害的还是自己,也难怪现在好多男女只谈性而不谈感情,看来都是曾经受过伤。
不过这半个月我也很忙碌,回到林氏总部正是成为蒋纪远的助理,一天到晚忙的要死。蒋纪远就是一个工作狂,几乎天天加班,不到晚上九十点都不下班,而我这个新入职的助理,当然不敢比上司早下班,苦逼死了。
让我心慰的是‘宏达’被工商、税务通报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