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心口仍不安的砰砰跳,不知不觉出了一身汗,既便厅里还开着空调。
坐在沙发上,一想起夏婉清最后叫的那一声妹妹,我就浑身不得劲,有种踩到屎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徐露车上,往约定的地点去。
出发前,徐露把我的手机绑在她手机上,说是那样通过她的手机就可以定位到我的位置,以防万一,还给我备了一瓶防狼剂。让我进去后什么也不要喝,时间也不要呆太久,要是半个小时内没有结论就走人。
徐露近几年采访的方向都是刺头,可以说做的也是出生入死的工作,所以她防范意识要比我强很多,有她在我身边,我就觉的很安心。
到‘堂会’时,刚十点,酒吧门口进进出出人还挺多,徐露停好车,又郑重的交代了我几句,才让我进去,她在门口守着。
我进了酒吧,给夏婉清打电话,铃声响了两声,那头便接了起来,声音慵懒,“到了吗?”
“你在哪?”我回的淡漠。
她低低的笑了一声,“来的倒是挺快的。我在包间里,最里面这间。”话落,她挂了电话。
我四周看了一眼,有几年没来里,酒吧好像重新装修过,变了好多,但客人大部份还是学生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