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明明有钱却就是托着不还,一种是能还上但不想这么快还,一种是真的没钱还。他们会根据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手段,倒不是那种接到活就不管不顾就往死里逼人还钱。
跟强子熟了我对他家里也了解一些,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赚的不多,听说去年父亲还得了肝病,花了不少钱。下面还有一位上大学的妹妹,学费生活费现在都靠他赚,要是以后真没了这碗饭,那他的生计确实也是一个问题,也难怪他会这样。
这个问题我没法帮他,便转开话题,问他,他们在哪里吃饭,强子说饭早吃完了,现在大家都转战夜总会去了。
我听之微微蹙眉。
车子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在一家夜总会门前停下。
强子停好车就给邵易寒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到了,问他们在几楼?那个包间?”
随后,强子带着我进去,直接乘电梯上三楼。
电梯门“叮咚”一声弹开,就见邵易寒靠在电梯旁,那张俊美非凡脸,泛着一层红潮,显然是喝了不少,看到我眼波荡漾,“来了。”
我轻点了点头,从电梯里出来,他很自然的就牵住我的手,“强子你先进去,我跟她说两句话。”
强子笑的捉狭,“可别时间太长了,要不兄弟们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