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易寒目光变的凛然。
路老大转身走到包间中间,假模假样的笑道:“你们老大不管你们了,以后你们的生计可就难保了,不过没关系,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帮。想跟我的我绝对欢迎。”
包间里很安静,没有人哼声。
这时,坐在沙发角落的一男子站了起来,正是我来时第二个过来跟我敬的那个矮个子男人,他高声喊,“路爷我愿意跟你。”他音未落,有人拿酒杯直接砸了过去,男人额头被砸中,血渗了出来,杯子落地碎成片。
强子冲要过去,被邵易寒拉住。
那人捂着额头,咧着嘴,嚷嚷:“寒哥走了,以后我们就没有人照应,路爷在桐城威名赫赫有他照着兄弟们,就没有人敢得罪我们,我们还怕讨不回债吗。”
“陈六,你忘了当初怎么跟寒哥发的誓了,不知好歹的东西。”有人骂道。
陈六苦着一张脸,“我这不也是为大家吗,寒哥他要是不走,那我肯定不会背信誓言。”
这人反过来的话,就是:邵易寒先背信大家,所以我才背信誓言。
不难看到出来,这人早被路老大收卖了。但他这话很容易让大家起了反逆之心。
“这位兄弟说的是,哪有干到半路把大家撇下的,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