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将纪远咳嗽了两声,语气有点无措,“我今天晚上喝了点酒,没控制住……吻了她。”
“呃,那怎么还咬破了嘴呢?”这吻也太激烈了吧?比徐露还……那什么,我都不敢想像。
“她也咬我了。”将纪远说的颇有几分委屈。
“她咬你,你就咬她呀,你俩属狗的吗?”说完这话我自己都想笑。
那头估计也是觉的这事有点丢人,好半点没哼声。
而我后知后觉的尴尬,怎么就跟将纪远聊起这个呢,他们怎么接吻关我屁事。
“咳,那个……她在我这,没事的你放心。”
话筒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气,“我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下去了,她对我……根本就没有感觉。”
这事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
“这事吧,也不能急。你太猛了她反而会反感。”
“我现在就觉的她对我很反感,怎么看我都不顺眼。”男人声音很沮丧,“你说我该怎么办?”
“要不……你先晾她一段时间,或是……”我突然想起阿龙晚上说的那个馊注意,其实那个注意我想对女的有时也是很管用的,虽然很老套,但却实用,而且一试便灵。
“或是什么?”将纪远在那头追问。
“或是你